丁义诊看着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樊年,心中大惊!
“你怎么可能这么快,你不是肉体横炼嘛?”
樊年咧嘴一笑: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说完,不给丁义诊反应的时间,高高扬起的龟壳瞬间抡了下来。
没有灵力冲击,也没有什么五颜六色的特效。
龟壳砸在丁义诊脸上的时候,丁义诊只能感觉到无比的剧痛和天旋地转的眩晕感。
一时间,吵的,闹的,聊的,谈的。
都从丁义诊的耳边一瞬间呼哨而过。
眼前瞬间出现了五颜六色的景象。
各种颜色都在眼前天旋地转,好像世界只剩下了各种各样的颜色。
旁人一眼看去,丁义诊被樊年一板砖,哦不,是一龟壳砸下去。
是鲜血,鼻涕,眼泪,口水,全都被砸了出来。
樊年一下就将丁义诊从空中砸落了下来。
樊年砸完,回味了一下。
嘿,你还别说。
这家伙手感还是针卟戳啊。
樊年慢慢悠悠的来到了已经被一龟壳掀的不省人事的丁义诊面前。
蹲下身去,对着丁义诊说到:
“你说我惹到了我惹不起的人,我还不知道谁是我惹不起的呢。”
“等你醒了,咱哥俩好好的聊一聊。”
说罢,樊年顺手将丁义诊手里的符箓拽了下来,看了看,说到:
“嗯,不错,是个好东西。”
说罢揣在了自己的兜里,说到:
“不过这东西威力太大,太危险了,我先替你保管着,等时机成熟了,我再还给你。”
说完对着丁义诊友善一笑,转头对着呆住的仲裁说到:
“仲裁,可以宣布结果了吗?”
仲裁这才反应过来,降下防护罩并说道:
“丁二百五获胜晋级。”
樊年本来想以一个特别帅的背影作为离开方式,来衬托自己的强大与神秘。
听到二百五的瞬间破了功,连忙说到:
“别喊了别喊了,下次直接叫我樊年就行了!”
说完气呼呼的下场去了。
演武场周围也是爆发出哄然之声,全场一片哗然。
樊年居然赢了丁义诊?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樊年只是一个毫无灵气的普通人啊。
要是这丁义诊是个普通人也就算了,再玄云居年轻一辈之中。
撇开天赋不论,这丁义诊也是一个排得上号的人物。
可就在逼出血法之术之后,丁义诊依然败给了樊年。
不,严格来说,丁义诊全盘下来就是被樊年吊打了。
从一开始就准备的巨灵毒蛇,到后来的各种毒气手段和袭击刺杀。
再到后来准备使用的不知名的符箓。
全都对樊年无效,可以根本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可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樊年在战斗之中,一点灵气都是未曾使用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
梁丘远见着樊年的比斗,心中也是疑惑:
“莫非妹夫居然还有毒抗不成?”
张恩瑞爽朗一笑:
“哈哈,果然如我所料,丁义诊此等卑劣之人又如何成得大器。”
“倒是这樊年,确实很不错,找机会一定要去会会他。”
万顺避接过话说到:
“放心吧,在这宗门大比之上,你们总会遇到的。”
张恩瑞眼里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战意,舔了舔嘴唇,说到:
“那可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啊。”
万顺避看着旁边的张恩瑞燃起了熊熊的斗志,连连摆头,心里想到:
“匹夫就是匹夫,整天就想着打打杀杀的。”
只是现在的万顺避,对樊年更有兴趣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功法,才能在战斗之中让人丝毫察觉不到灵气波动呢?
而且整场战斗下来,樊年都未曾真正的使用什么武技,唯一算得上武技的,应该是那个类似闪烁的身法。
除了那个身法有点灵气流动的影子,其余时间,好像樊年都未曾动用过技法。
不过万顺避可不认为樊年是真的全凭肉身抗下了丁义诊所有的攻击。
如果樊年真的纯纯凭借肉身就能够抗下丁义诊的第一招,那樊年肯定不是人,或者说是大妖化形。
不过若是大妖化形的话,玄云居的长老阁主又怎么可能看不出。
只是现在玄云居的宗主长老和阁主们,也是一头雾水。
这番你一眼看去,确实只是普通人啊。
周身也确实是毫无领取流转。
玄云掌门也曾经近距离的接触过樊年,也确定他是人类。
只是这要是樊年自身的肉体横炼,那樊年也太可怕了。
此等肉身,恐怕只有“那个地方”才有可能达到。
赤云长老也是更加下定决心要去仔细的查一查这樊年究竟是何来历。
不过若真是什么大妖化形,只怕玄云掌门也是保不住他吧。
只有壤驷涵育眼神之中略带惊讶,旋即也是平复了下来,暗中传音对着黑暗之处吩咐到:
“不必杀他了,你命符之事从长计议。”
说完便接着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樊年可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还得感谢一番: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原这个谎,没想到各自猜疑倒是帮我原的差不多了。”
台下众人见樊年下台之后,原来讥笑樊年的那一片人也都是神色大变,埋首遁走了。
樊年鼻孔出气:
“哼!所以这些人只能当路人甲嘛。”
说着樊年来到了梁丘茵茵身边,笑嘻嘻的问道:
“茵茵,我猛不猛。”
梁丘茵茵看了看樊年,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樊年也是一头雾水,疑惑不已:
“好家伙,这是怎么了?上台之前还对我嘘寒问暖的,打完咋就翻脸不认人了。”
旋即也是屁颠屁颠的跟上梁丘茵茵的步伐,陪笑到:
“茵茵,怎么了呀。”
“怎么生气了呀?”
“咱门不生气好不好呀?”
梁丘茵茵只是一言不发,气鼓鼓的走着自己的路。
实在是被樊年问烦了,对着樊年喊道:
“烦死了,别跟着我了。”
说完便御剑飞行离开。
看着梁丘茵茵离开的方向,樊年大概猜到发生了啥事了。
叹了一口气,说到:
“女人真是麻烦。”
旋即又是朝着远去的梁丘茵茵喊道:
“茵茵等等我啊~”
“我不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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