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茵茵也是一脸的疑惑。
“我给过樊年这个东西吗?”
看来这师徒二人对这个物件倒是真的没有什么印象了。
樊年正在气头之上。
抄着龟壳就朝着丁义诊冲了过去。
(我为什么要用抄?)
丁义诊已经被刚刚的事情震惊了。
这货是个人?刀划在脖子上火星子四溅?
也是瞬间赶紧拉开距离。
边往后退开边洒下毒质灵气。
张恩瑞瞧见了之后,不屑的哼了一声:
“偷袭,用毒,此人实非大丈夫也。”
万顺避翻了翻白眼,已经不打算在和这个“匹夫”争论了。
简直无语。
樊年当场就不爽了——你还敢溜我?
当下用出“狂风冲刺”闪烁至丁义诊的脸上。
一下薅住了丁义诊绿油油的头发。
这一下可是把周围的人惊艳到了。
因为下至看热闹的外门弟子,上至玄云居掌门玄云。
都是未曾看清楚樊年的身法。
只有刑罚阁阁主云月,眼神微微眯起,只感觉这种感觉好像很熟悉。
被揪住头发的丁义诊眼神一狠,体内所剩不多的灵气配合着血气催动。
这绿发乃是他经年久月之间苦修毒功,使得毒素积累过多所致。
他的这门毒功都是把自己无法消化的毒素积累至头发与指甲此等可随意脱落之物。
达到练毒功却不会伤害到自己的目的。
功入化境之时,毒素完全被自身吸收,化为纯正的毒灵气之时,头发才会变为原来的黑色。
所以,要是说丁义诊身上什么东西最毒,那他的头发当然算得上其一。
如今辅助以自身的血气,确实让人是防不胜防。
丁义诊催动灵气,头发瞬间爆裂开来。
散出一股墨绿色的浓烟。
樊年视野受阻,且这个东西闻起来味道确实不是很美妙,当时一时间也是松开了丁义诊的头发,咳嗽了起来。
丁义诊得以摆脱开来,瞬间也是拉开身位。
单论战斗方面,丁义诊可能比那些甲等弟子还要强上不少。
在发现樊年肉体横炼之时,能够在第一时间拉开距离,是很正确的选择。
因为肉体横炼的缺点,基本上速度都是一大限制。
能够准确的做出判断并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很不错。
只是。
丁义诊思量到:
“只是刚刚这家伙是怎么一下瞬移到我面前的。”
“不过中了我的血发之毒,料你也...”
还没等丁义诊想完,樊年便是停止了咳嗽。
对着丁义诊说到:
“你是不是没有洗头啊!”
丁义诊当场石化,场边也是爆发出了哄堂大笑。
路人甲:
“哈哈哈,这下丁义诊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流氓乙:
“可不是呢,这血发之术只见得丁义诊面对梁丘师兄才催动过,梁丘师兄当时好像也是吃了一亏,如今这樊年为何啥事没有啊。”
炮灰丙:
“这樊年还是有两把刷子呀,还好没给我碰上,不然丢人就丢大法了。”
土匪丁:
“切,碰不碰上你都是没有机会晋级的,想那么多干什么。”
丁义诊怒上心头,怒道:
“你竟敢羞辱于我!”
樊年把玩着手里的龟壳,说到:
“我羞辱你又怎么了?”
“刚开始漂亮话说的挺好啊,我都打算放你一马了。”
“没想到上来就想要我的命啊?”
“你是听了谁的指示吗?”
“放心,这防护罩可是又隔音的效果,你可以大胆的说。”
“你要是说了,我就放你一马。你要是不说嘛。”
樊年说着颠了颠手里的龟壳,咧嘴一笑,说到:
“我就打到你说。”
丁义诊听完哈哈大笑,说到:
“樊年,那你可是看错我了。我虽擅长毒蛊之道,这点诚信我还是有的,要我出卖他人,那你是做梦。”
说着,又从纳戒之中掏出了一个符箓。
对准樊年接着说到;
“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到了下边可是不要怪我,我也只是顺势而为。”
“不过你能逼得我使出这通天符箓,你倒是不错了。”
“给你用这个,我还有点舍不得呢?”
樊年疑惑到:“通天符箓?八奇技?”
丁义诊笑了笑,说到:
“没想到你知道的还很多啊?了不起。”
说着便要催动手中的通天符箓。
樊年打断到:
“等一下,我没记错的话,这通天符箓乃是雷箓吧。”
“这演武场的护罩,你这符箓劈得开嘛?”
“再说了,假设这通天符箓把这演武场劈开了,你和我都活不了,这是何必呢?”
“再说了,你用这么大威力的道具,那些人都不管的嘛?”
说着樊年指了指坐于上座的玄云居的巨头。
丁义诊笑了笑说到:
“你应该知道这宗门大比是允许使用法宝道具的吧。”
樊年点了点头,说到:
“知道啊。”
“但是这种会殃及鱼池的东西应该也是禁止的吧。”
丁义诊,点了点头,说到:
“没错,这东西都是严令禁止的。”
突然丁义诊话锋一转:
“但是谁又能想到,这小小的丁等弟子,又怎么能拥有八奇技之一的通天符箓呢?”
樊年摸了摸下巴,说到:
“有道理,但是你不怕被劈死嘛?或者事后遭受责罚?”
丁义诊看了看樊年,说到:
“罢了,反正你也要死了,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吧。”
“我敢如此行事,必然后路尚存,待我催动此张符箓,便立刻遁走。”
“世人也只会觉得我们都死于这场比斗之中。”
樊年接过话茬说到:
“而你,就带着壤驷涵育给你的东西远走高飞?”
丁义诊看了看樊年说到,笑了笑,说到:
“你还和壤驷涵育有过节?了不起。”
“这样说来你还真是个可怜人啊,即使今日不死,日后估计也是命不久矣。”
“罢了,今日让我来送上你一程吧。”
说罢,便是要催动手中的通天符箓。
樊年也是感慨到:
“那你们还真是看得起我啊,准备的这么周到。”
话音落下的瞬间,樊年身形再度消失,瞬间出现在了还在催动符箓的丁义诊面前,高高的扬起手中的龟壳,笑嘻嘻的说到:
“不过可不能给你发动这道符箓呀。”
“不然劈下来我没死,那我可很不好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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