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茵茵愣了一下:
“什么电影,什么王姐归来?”
樊年抓起梁丘茵茵手里的剑往自己脖子上比划着,边比划便说道:
“来来来,你砍我一下试试。”
梁丘茵茵怕伤了樊年,赶忙把剑挪开,说到:
“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樊年赶忙说到:
“窝没有胡言乱语啊,我说真的,你快砍我啊,砍我一刀就什么都知道了。”
梁丘茵茵只感觉樊年疯了,又突然想到壤驷涵育,赶忙问到:
“是不是你在离开的路上遇到了什么人?他对你做了什么?你受伤了吗?”
樊年也是急忙回答到:
“我是碰到了一个人要杀我,但是我已经摆平啦。”
“别说这个了,你快砍我一刀啊。”
看着樊年疯疯癫癫的样子,梁丘茵茵眼眶不禁有些湿了。
原来樊年虽然是个市井下士,言语之间也是偶有灵光闪现。如今落得如此模样,都得是拜她梁丘茵茵所赐。
梁丘茵茵心绪不宁,心中也是充满了自责与悲戚。
伸手抚摸着樊年的脸,樊年也是随之安静下来。
梁丘茵茵看着樊年的脸,说到:
“只怕是神魂受损,导致现在言语不清,神智不理了。”
接着又是想到自己赶他出宗时说的那些话。悲从中来,一时也是声泪俱下。
樊年也是一脸懵逼,心里想着:
“这丫头在干嘛?她摸我脸干什么?挖槽?她怎么又哭了?”
见梁丘茵茵如此哭泣,樊年也是不知所措,只得挥舞着僵硬到手臂,亲亲的拍打着梁丘茵茵的后背,聊以安慰。
梁丘茵茵见樊年如此疯癫到此处还在安慰自己,哭的更是厉害。
半晌之后,梁丘茵茵渐渐止住了哭泣,对着樊年说到:
“以后我都不再赶你走了,你就一直跟着我,往后肯定不再让你受如此之苦痛了。好不好?”
樊年直接晕了。
这就开始投怀送抱了?这就开始要求同居了?
我还没开始攻略呢,啥情况啊这都是,我可是一个很羞涩的人,怎么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从了她呢?
心里如此想着,嘴上答应的倒是无比顺畅,直接回答一句:
“好。”
作者:
“不愧是我写的主角,深得我心啊,恬(干)不(得)知(漂)耻(亮)!”
樊年原来打算让梁丘茵茵用覆盖灵气的刀剑对自己进行劈砍,来进一步确定自己的身体能够接受多大的伤害。
不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现在的情况好像是装傻可以直接获得老婆一枚。
不装傻可以测试身体强度。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明白自己该如何选择了吧。
从现在开始,樊年直接达到了壤驷涵育一生无法企及的高度。
与女神同居成就,get!
震惊!玄云居女神与一男子再门口做出这种事情!
震惊!玄云居女神竟与男子同居!
狗仔嘛,什么时代都是有的。
女神的这种花边新闻肯定也是传播的飞快。
这里就不用路人甲他们来水字数了。
另一边,梁丘远知道樊年住进了梁丘茵茵的住处之后,不禁思索到:
“我那樊兄当兄弟,他居然相当我妹夫?”
“不过樊兄为人中正,性情良善,若是真心待我族妹,倒也是不错。”
随即又是转念一想,想到樊年之前的粉红光头的造型,心中沉吟:
“只是樊兄的衣品有待提高啊,我得好好的找樊兄聊上一聊了。”
如此想到,梁丘远也是感叹不已,自己这族妹的脾性自己当然知道。
樊年能够拿下也确实令人吃惊呀。
接着就老神在在的打卡下班,回玄云居去了。
再另一边,壤驷涵育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金色茶杯,周身气劲爆发,厉声问到:
“南!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黑衣人也是应声而出,拜首回答道:
“公子息怒,当时我确实已将此子付以飞灰,确实不知为何他又出现在这玄云居。”
壤驷涵育眯着眼睛,透露出的点点精芒照应着危险两个字。
从储物戒中拿出一道符印,对着黑衣人说到: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黑衣人见到这张符印,立马跪了下去,神色大变,恭声说到:
“公子息怒。”
壤驷涵育见状,笑着把黑衣人扶起,说到:
“哈哈哈,南,不必如此紧张。”
“家父当年以荣华富贵许你东南西北四侠,而后却以着命符为要挟,要你当狗,你们肯定心里早就不乐意了吧。”
黑衣人头埋得更深了,道:
“不敢!”
壤驷涵育伸手意识南不必再说,接着说到:
“敢或不敢我都不在乎了。”
说着拿起那道符印往南的脸上拍了拍:
“南,只要你当着梁丘茵茵的面把那个小子杀了,我便将这符印送你,许你自由。”
南惊异的抬起脑袋,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壤驷涵育笑了笑,说到:
“如何抉择,你自己掂量掂量不就知道该如何了?”
“下去吧。”
南恭声答了一声“诺”,隐匿了踪迹。
壤驷涵育慢慢的收拾这刚刚捏碎的金色栈杯。
对着窗外说到:
“不知好歹的东西。”
说罢手中劲气一催,栈杯化为粉末,风一吹,粉末飘散在空中了。
画面来到晚上。
梁丘茵茵与樊年面对面的坐着,一语不发。
梁丘茵茵打破沉默说到:
“你去耳房休息吗?”
樊年也是不说话,摆出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
直愣愣的站起来,抓着梁丘茵茵的手向床边走去。
梁丘茵茵见状拼命挣扎,一边试图推开樊年的手一边说到:
“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是不对的。”
樊年乘势一把把梁丘茵茵抱了起来,往床上一丢。
定定的看着在床上的梁丘茵茵。
梁丘茵茵也是眼神晃晃,蜷缩在床上的角落里。
樊年见状背过身去,偷偷的笑了一下。
砰的一下,直挺挺的侧身倒在了梁丘茵茵的床边下面。
梁丘茵茵见此担心的爬过来说到:
“你干什么啊?”
过来探头一看,樊年气息均匀,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梁丘茵茵也是叹了一口气:
“估计也是累了。”
说着拿出一床锦被给樊年盖上,自己也是睡去了。
只有樊年在那暗暗的憋着疼,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这演技,不整个小金人都对不起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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