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樊年的记忆里,自己的拔刀斩确实是只有响声毫无威力的。
这个问题可是难以解决,因为樊年试过多次修炼灵气,均是毫无成效。
如今单单修炼武技这一条路是行不通了,以后又该如何自处呢?
梁丘茵茵看着紧皱着眉目的樊年,语气又软了下来,说到:
“不过看你修炼到如此诚心诚意,就让你演示一遍你的拔刀术吧,本姑娘我来好好给你点评点评。”
“演示完了我们回去再把你修灵的问题搞清楚,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樊年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说到:
“不了,我们回去吧。”
说罢转身往回走去。
看着樊年独自踱步到身影,梁丘茵茵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凄凉。
高声喊到:
“喂!”
樊年回头,BGM响起:
“怎么了?”
梁丘茵茵回答道:
“不走可不可以呀?”
樊年说到:
“不走你背我呀?”
梁丘茵茵拿出玄云居的令牌,说到:
“呸,背你?你也是真敢想,传送回去,不管你了。”
……
回到住处,听闻樊年无法吸引灵气之后,梁丘茵茵也是陷入沉默。
无法吸收灵气可能是先天不足,也可能是后天遭到什么打击,导致身体无法吸纳灵气。
可不论是哪种,都注定了樊年与修灵之路无缘了。
沉吟许久,梁丘茵茵也是做下了决定。
抬头真正的对着樊年说到:
“樊年,你走吧,离开玄云居。”
樊年不明所以,愣了一会儿,回答道:
“这么突然,为什么呀?”
梁丘茵茵回答道:
“因为壤驷涵育?”
樊年疑惑到:
“那个骚气的男人?”
梁丘茵茵回答到:
“是的。”
樊年依然不明所以。
看着樊年的疑问,梁丘茵茵解释到:
“他可能会对你出手。”
樊年听完又是一愣,反应过来:
“就因为我假扮了你的道侣?”
“这也太霸道了吧。”
接着樊年一拍手,说到:
“不对啊,你当时不是说我出事了你扛着嘛?”
“咋现在突然变了卦呀?做人可是得讲诚信呀。”
梁丘茵茵解释到:
“我愿意是辅导你快速修出灵气,再加上一些辅助的药品,快速达到灵者境界。”
“如此一来你也可以加入玄云居,哪怕你成为嘴低级的杂役弟子,但只要你不出玄云居,壤驷涵育就拿你无可奈何。”
“可如今你完全无发吸纳灵力,你就无法加入玄云居得到相关的庇护。”
“那么壤驷涵育肯定会对你出手,我和族兄无法时时刻刻的守着你。”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再壤驷涵育没有发现之前,赶紧离开,等壤驷涵育发现你已经不在了,他也只能就此作罢。”
樊年听完,疑惑到:
“这些事情你怎么一早没和我说。”
“就算我真的能够成为灵者,那我这一辈子不是被完全限制在玄云居里了吗?”
梁丘茵茵打断樊年的话,说到:
“你原来也不过身居山林,如今来着玄云居安定下来有什么不好。”
“就算以后的生活会比较枯燥,但在玄云居修灵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这是什么态度。”
樊年听完梁丘茵茵的话也是薄怒上胸:
“我什么态度?你安排我的未来丝毫不与我商量一下的吗?”
梁丘茵茵的倔脾气也是一下上来,说到:
“我为何要与你商量,你不过一介山野村夫,由此殊遇已经是极为难得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来时周身毫无灵力,不留在玄云居,出去也无非为市井小人,连传送大阵也不会使用,你还想要到哪里去?”
“空玄大陆广袤无垠,你连御剑飞行都不会,靠你那双腿又能走到什么地方。”
“我待你如此,已是极为看重你救下我的情面。”
“莫非你真以为与我平起平坐了不成。”
梁丘茵茵的话深深的刺伤了樊年的自尊心。
原来这么久过去了,是他自己把现代社会人人平等的观念先行带入。
然而玄空界不是这样,
就连赤云长老,玄云居掌门玄云,刑罚阁阁主云月这样对低级修灵者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在修为更高的玄云老祖和那到身影面前也不过是卑躬屈膝,谨小慎行。
樊年作为一个现代人,从一开始就错了。
只怕梁丘远给予樊年的两本功法武技,也是抱着一种施舍的态度。
不等樊年再说什么,梁丘茵茵丢出一枚戒指,说到:
“总之,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赶快离开玄云居吧。”
“这戒指里边是一些财物,全当我为你践行了。”
樊年不做声,也不理会梁丘茵茵,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之前梁丘茵茵送给樊年的戒指,连同这次的戒指一并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了。
梁丘茵茵不明所以:
“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樊年无言向外直直的走去,梁丘茵茵再身后喊道:
“你这样是因为你可怜的自尊心吗?”
“那你大可不必如此,你这样身无分文,周身有毫无灵力,又怎么走的出去?”
“因为这一点点的自尊心,将要吃这么多的苦头,值得吗?”
见樊年还不理自己,依然自顾自的走了,梁丘茵茵大骂一句:
“愚蠢!”
樊年的身影渐渐消失。
梁丘茵茵看着这逐渐消失的背影,有了些许的惆怅。
樊年的背影用一种她不明白的孤独感,不论是在什么地方,又或者他在干什么事情。
他都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气息。
起初梁丘茵茵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入今看到樊年独自离去的背影。
才发现,这种感觉就是孤独。
樊年穿越来到这个是界已经三年有余。
只是这三年中,他出了樊老从来不曾接触过其他的人。
就连前些日子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的陈文豪,樊年也是极为珍惜。
只是这些人都如同桥下的流水,在岁月的时光里消逝了。
梁丘茵茵和樊年的第一次见面有些不和谐的小插曲,
但她也是真正意义上樊年认真的接触了解的第一个人。
只是梁丘茵茵娇惯已久,哪怕她是好心,说出口的话也已经无法收回了。
可能玄空界所有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樊年的孤独,也可能有那么一个命中注定的人出现。
只是现在,樊年真的遭到了创伤。
前世已是而立之年的他又怎么不知道这世间的冷暖呢。
恐怕,只是他昏了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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