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年脸上笑嘻嘻心里mmp的迎着梁丘远的招呼进入了梁丘茵茵的庭院
“茵茵,贵客到了,快出来迎接。”
梁丘远边走边吆喝到。
旋即一个樊年熟悉的慵懒声音传了出来
“大晚上的你要干什么呀?信不信我又跟师傅告状接着让你去看大门。”
音传人至,梁丘茵茵一席蚕丝白衣,揉着眼镜走了出来,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此时月亮已经悄悄地爬到天上
月光照应下的梁丘茵茵,精致的五官愈发迷人
微风渐起,娇柔玲珑的身段若隐若现
樊年一时间看的痴了起来。
梁丘远看见梁丘茵茵出来了拉着樊年的手说到:
“别别别,我可是怕了你了。”
“不过这次来的真是贵客,你看看这是谁?”
说着手上一拉,把樊年推到身前。
梁丘茵茵仔细看看,疑惑到
“咦?是你这山野蛮子,你来此作甚?”
梁丘远听闻尴尬的笑了笑,对樊年说:
“我这族妹娇宠惯了,还请樊兄海涵。”
又对梁丘茵茵严肃到:
“茵茵,不可无理!”
梁丘茵茵亲哼一声,说到
“你带他来我别院干什么?”
梁丘远回到:
“樊兄来此必有重要的事情来......”
说到一半又转头问到:
“对了,樊响,你找我族妹是何事来着?”
樊年看着梁丘远,心里五味杂陈
谁想到一副高手样子的梁丘远居然像个憨批。
接话而到: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故人留给我一个物件,说是有要事与之相关,我来问问这是何物。”
说着从怀里掏出破碎玉佩,接着说到:
“正好,梁丘兄也在此,烦请两位帮我瞧上一瞧。”
说完把破损玉佩递给两人
梁丘茵茵接过瞧了瞧,一脸嫌弃的丢给梁丘远:
“此玉破损至如此,有什么好看的,估计就是个废弃物件罢了。”
旋即又撇了撇嘴,对樊年说到:
“你千里迢迢的跑过来就是为了这么个垃圾?”
樊年正色到:
“茵茵姑娘还请不要开这种玩笑,托物与我之人对我来说很重要,若是姑娘不知道这块玉佩的相关,还请姑娘多多包容。”
梁丘远见樊年如此认真,轻呵到:
“茵茵不可无礼!”
梁丘茵茵“哼”了一声,转身又进屋去了。
梁丘远见此也是谈了一口气,对樊年作揖到:“樊兄海涵,我这族妹性格如此,见笑了。”
樊年回到:
“没事,梁丘兄可是看出来了什么门道?”
梁丘远定定的看了破损玉佩一会儿
问到:
“这玉佩可是有什么特征?”
樊年思考了一下:
“如果破不算一个特征的话,那就是这玩意儿装不进纳戒里。”
梁丘远惊奇到:“哦?还有此事?”
说着便试着把破损玉佩装入纳戒,果然装不进去。
梁丘远皱了皱眉头,心念一动,灵气运转,试图向玉佩注入灵力!
半晌
梁丘远看着玉佩疑惑不已
看向樊年说到:
“樊兄,你这物件果真是不一般。”
樊年问到:
“梁丘兄何出此言,可是看出了什么门道?”
梁丘远说到:
“樊兄,这纳戒只能收容无灵之物你可知道?”
樊年回答道:
“确实不知有此事。”
梁丘远接着说到:
“起初樊兄说到此玉佩无法装入纳戒我还以为这玉佩也是纳戒的一种,或者是和纳戒材料一样,便试着注入灵力。”
“只是我注入的灵力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全都消失不见。”
樊年顿了顿,疑惑到:
“灵气不见?不应该啊,就算是纳戒无法打开那也应该是注入的灵气外泄啊,这不见是什么情况。”
梁丘远接到:
“我的灵气被吸收了!”
“???”
看着樊年一脸疑惑,梁丘远接着说到:
“换一种说法,我的灵气被这个玉佩吃掉了。”
说罢将玉佩递给樊年,接着说到:
“樊兄,这玉佩只怕里面养着什么东西了。”
樊年接过玉佩,心中大震
梁丘远犹豫了一会儿到:
“樊兄,此物吸收灵气的特性以后不可告知他人了,只怕会引起祸端。”
接着说到:
“如今天色以晚,我为樊兄安排住处吧。”
樊年此时也是回过神来,应到:
“那就麻烦梁丘兄了。”
……
梁丘远把樊年安排住下后便走了
樊年一人坐在窗前,拿着玉佩对准月光,定定的看着: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如此想着,眼光飘忽,想起了揣在怀里的纳戒,一个机灵!
“滴血会怎么样?”
樊年也是无知无畏,说干就干。
把玉佩放在桌子上,颤颤巍巍的掏出一把小刀。
“又要放血了,哎哟,烦死了,手指上面的伤口可难好了。”
嘴上嘀咕着,手上却是不慢,
划出一个伤口,按在了玉佩上
玉佩“嗡”的一声爆出红光,照映得整个屋子如鲜血浸透了一般妖娆邪魅。
樊年被红光慌了神,突然发现手依然按在玉佩上
试着抽开手却发现是不能了,好像手被玉佩吸住了一般。
“不对,这玉佩在吸我的血!”
樊年挣扎无果,想着呼救之时,却是发现想叫也叫不出来了。
顷刻,因为血液流失过多,樊年便昏厥了过去。
樊年昏厥过后,手依然被吸附在玉佩之上。
好像玉佩非要把樊年的血液吸完才肯罢休。
突然,樊年的手脱落开来。
只见玉佩血气流转,
得到樊年充足血气的玉佩竟然开始自我修复了起来。
不一会儿,玉佩漏出真容,光晕环绕,上方刻着一个人和一个怪异模样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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