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清河县公？
我糙，人的脸皮得有多厚，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陛下，臣这两日一直在和大儒程元探讨人生之道，探讨活着的道理，也没时间出去惹事。”萧锴一脸无辜，“陛下，您得明察秋毫，别人别人践踏了臣对陛下、对朝廷的忠心。”
我呸！
御史言官们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你还要不要点脸了，就问你还要不要点脸了？你萧锴恶贯满盈，什么时候变成忠良了？你丫的就是一奸佞，不得好死的佞臣。
“老程，瞧见没，这还在不去做御史言官有点屈才了。”李淳风打趣道。
老程噗嗤一下就笑了，“是这么个理儿。”
“萧锴，我问你，你在虞美人……”
“你特娘的能不能闭上嘴。”萧锴正了正铠甲，“虞美人的事情，陛下已经下了判决。夺了我清河县公的爵位，让我去边疆戴罪立功，你还想翻案不成？我告诉你，你要是翻案，就是在质疑陛下不公道。满朝文武都能做见证，要你来哔哔？有种你喷陛下去，别特么在我面前嚷嚷……”
萧锴说完，牛见虎三人，横眉立目的看着言官，言官吓得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完败。
高学图心理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高家要失宠了，老公爷做《氏族志》的时候，咱在一旁一直提醒，要把皇家放在第一位，可老公爷……哎……
萧锴鄙夷的扫了一眼高履行，“申国公，您既然来了，啥目的，我也知道，你就出招，放马过来。权当做我们哥四个，欺负欺负你，心情好点，给自己壮行了。”
“我……”高士廉立马觉得自己瞬间窒息，身体晃了几下，险些一个跟头栽在地上。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愣是那萧锴一点办法没有。
“还有你们，想弹劾就快点，别耽误了我们出发的好时辰。程叔叔，特意找钦天监算的时辰。”萧锴顿了顿，“正好，别人出征都要先祭旗，老子也给你们安个罪名，看了脑袋祭旗。”
高家的人一听，立刻咆哮连连，就连河间郡王李孝恭、江夏郡王李道宗的家奴们，也鸡飞狗跳的指责萧锴。
“够了！”萧锴一声怒吼，“你们也别背地里使坏了，找你们这里面最牛逼的出来，小爷给你们上一课。”
高学图站了出来，“小公爷……”
“我认识你，你是高履行的干儿子……”牛见虎对着高学图就是一口唾沫，直接吐在脸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妄为读书人。改了自己原本的姓氏，认贼作父，认戝做爷，你也配当狗屁的御史言官？你家祖坟那天冒一股青烟，都得飞过来呛死你。还特么有脸站在这，就你这样的，就应该罢官除名，流放千里。”
“高学图，御史言官的指责是负责劝谏和监督。左右两条言路，弹劾百官，无论的中央还是地方，但凡涉及到国家大事的，都在劝谏范围之内，言官的指责，在第一代喷……咳咳，在大唐初年，怀仁县公的倡导下，言路清明，没有任何诬告之举，咱们到了你们这，非要给人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呢？”李长思扫了一眼高学图，“别人都说长安四害恶贯满盈，可我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反观你们呢？路东衍在这的时候，你们咋不张嘴闭嘴砍了路东衍？吐蕃、、吐谷浑、南召六部，屡屡犯我大唐，你们咋没一个张罗打得。”
“我想起来你是谁了……”程怀亮半眯着眼睛看着高学图，“当年慕容付允依附大唐，是你张罗着让陛下嫁女儿，和慕容付允联姻的。你麻痹，慕容付允都快五旬的糟老头子，你让陛下嫁公主？你是在侮辱皇家你还是在侮辱大唐？就冲这件事，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祭旗的。”
“……”高学图觉得自己有点冤枉，我只是想和你们说一下，我不弹劾你们，我想辞官，恢复自己原有的姓氏，去清华书院教书的。四位大爷，你们能让我把话说完吗？
“高士廉，你的门下走狗们，玩文的不是锴哥的对手，玩武的，更不是我们哥四个的对手。三百六十行，随便挑一行，你的人都不行。”程怀亮说完，对着高士廉横眉立目，“我劝你，人老了，就远离朝堂，一个过了期的宰辅，别那这张老脸出来丢人现眼，到最后难免得不偿失。”
高士廉的脸色铁青，双目赤红，胸口剧烈的起伏，嘴角狠狠抽动这，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把这群人生吞活剥。
“高士廉，为官者当有三件事恪守，不爱富贵、知晓治体、轻名节，品行与道德要刚正不阿。如光禄大夫魏相、梁国公房向、已故刑部尚书刘正会、已故吏部尚书杜如晦……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你是做到为国忘家了还是做到直言敢柬了？你丫的就是大唐一个混子，仗着脸皮厚混到了宰相的位置。你扪心自问，从大唐开国至今，你有何建树？你又为朝廷立下了什么功劳？《氏族志》？我呸！皇帝见你老迈，想让你在赚个脸面共荣退休，你呢？你巴不得自己成为第八姓门阀……”
高士廉就感觉自己的胸口阀门，隐隐有昏阙的迹象。但还是强忍着，依旧怒视萧锴……
“当初，你是隋朝治礼郎，受斛斯政牵连，贬为交趾郡朱鸢县主簿，成为交趾太守丘和司法书佐，你在交趾任职八年，熟悉那里的风土民情，熟悉那里的地形地貌，可英国公远征东爨六部，你当年作为交趾郡郡守，居然不献上交趾郡的地图，看英国公的笑话？最后不得以，前朝宰相裴距之子裴宣机主动请缨，前往凉州，为英国公堪舆。贞观元年，我的老上司时任黄门侍郎王珪，因看不惯勋贵子弟在长安城作恶，前任长安县令不作为，以密旨让你呈交给陛下，你却给扣下了，你居心何在？贞观五年，秦时李冰疏浚的汶江之外，蜀地百姓想自发的挖掘一条新渠，用于灌溉，你却横加阻拦，要不是蜀地刺史刚正，新渠挖通了，想必蜀地百姓依旧连年饥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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